萧昱然🐓

众生皆苦,姬别情又辣又甜。

文杂,唠叨。慎重,持谦。

[奥尤]阿斯塔纳 (HE完结)

cp:Yuri!!!on ICE - 奥塔别克·阿尔京x尤里·普利赛提
字数:5836字
summary:他谁都没有艾特,却明白远在寒冷的阿斯塔纳的那人,一定会明白他在说什么。

注:送给@赤野千里 的文,希望喜欢

文中私设众多,别当官方资料认为就行!有一两句话维勇,煎饼果子组(?)

厮认为尤里在奥塔面前不太容易那么暴躁,难得有了一个想和自己“做朋友”的人,恨不得掏心掏肺跟他耍得愉快,哪里会喜欢发脾气啊哈哈哈哈x 所以偶尔像个小孩子那样耍脾气自然是!超级可爱!

总之一个可爱又主动的尤里,他真的太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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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里拖着行李箱站在飞机场外,一只手揣在外套口袋里,紧紧攥着空荡荡的衣兜。
半小时前他刚刚下飞机,从传送带上取走自己那只简单的小行李箱时,脑袋里还全是即将见到男朋友的想象,以及一个即将发生的惊喜的场面;他太高兴了,满心都是即将踏入阿斯塔纳的欢快,以致于并没有注意到一直尾随在他身后的身影,还有那个鬼鬼祟祟打量他的目光。
十分钟后,只是四处寻找出租车停靠点的功夫,尤里的钱包就丢了——连同里面价值不等的信用卡,莫斯科图书馆的借阅证,以及一大堆好不容易攒起来的零食店和餐厅的会员卡一起,全部被小偷偷了个精光。
相比之下最重要的是,那个钱包是去年生日时奥塔别克送给他的——当时他在别的国家参加一场花样滑冰友谊赛,没有办法赶来为尤里庆祝生日,只能将提前买好了三个月的礼物用国际直邮发到莫斯科的家中——大小趁手又合适,上面还烫印着他对尤里的昵称。
尤里拆掉被层层叠叠保护起来的厚重包裹时,还曾满心嫌弃奥塔别克挑选的款式一点儿都不酷,却边说边好好使用并保养了一年,但现在什么都没了。
他站在飞机场外,脑海里用一千种俄罗斯国骂翻来覆去将那人骂了个遍,又愤愤地踢了一脚地上的石子,看着石子儿一路咕噜咕噜钻进下水道里,才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蹲下身子,翻开手机拨了个号码过去。
凌晨五点,阿斯塔纳的冬日仍旧无比寒冷,整个天空还临着巨大浓重的夜幕,没有星星,放眼望去全是一望无际的黑色。这个时间点下奥塔别克应该还在睡觉,然而尤里仍旧孜孜不倦地一遍又一遍拨着电话,直到手机提示还有20%电量时,忙音才被打断。
“尤里?”
被吵醒的奥塔别克声音有些沙哑,像是被崭新的砂纸层层打磨过,又像是浸在苦酒中还未化开的水果糖;来自那端的熟悉声音透过电流直直传入尤里的耳中,有那么一瞬间让他这个身处异乡的人倍感安心,却又立刻不满地提高了音量:
“这个时候你为什么还在睡觉啊!”
奥塔别克沉吟了片刻,将手机拿开了些,“现在是早上五点过五分。”
站在机场外冷得直哆嗦的人猝不及防被噎了下,立刻反驳:“你是说我不能在凌晨五点给你打电话吗?!”
“我没这么说。”对方低声笑了起来,“有事?”
“没有。”尤里说,“……但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他松开行了李箱拉杆,低头看着自己修剪得圆润平整的指甲,拇指指端微微立起了一块小小的倒刺,尤里忍不住咬了一口。

他说:“我在阿斯塔纳的机场,但是钱包被偷了。”


一小时后,尤里跟在奥塔别克身后去了他家。
“你应该先打电话给你的教练,通知他你来了我这里,然后让他帮你冻结所有信用卡。”奥塔别克把泡好的热可可放在尤里冰冷的手心里,“而不是慌里慌张地蹲在机场找我,穿得这么少,还不知道找个避风暖和的地方先坐下。”
“少废话,”尤里呲了呲牙,看起来已经从钱包的阴影中走了出来,甚至还有些得意自己的决定。他说:“反正我现在安全到家了。”
他低头啜了一口还烫口的热可可,满足地抬起头与奥塔别克对视。半晌,尤里眨了眨眼睛,忽然红着耳朵尖挪开了自己的视线,一脸不情愿地小声说道,“而且这种危机关头,我只会第一个想起你啊。”


在机场挂断电话的一小时之后,他就见到了风尘仆仆前来找他的奥塔别克。那人的表情难得不再是一副冷静的模样,脚步不稳地加快了速度走到他面前时,尤里甚至闻到了扑面而来的寒冷的味道。
“怎么这么慢。”尤里把手揣进奥塔别克的大衣口袋里,像是只点燃了的俄罗斯小炮仗,嗷得一头扎进对方的怀里,把脸埋在他厚厚的毛衣上,大声说道,“我要冷死了!”
“嗯,辛苦你了。”奥塔别克摸了摸他柔软的金发,像是在给坏脾气的家养猫顺毛,他说,“但是机场里有空调,为什么不进去等我?”
“……不知道,我太冷了,考虑不了那么多了。”
尤里的鼻尖冻得通红,浑身的骨头缝似乎都在嘶嘶冒着冷气。他耐不住性子地小幅度上蹿下跳着,一遍遍重复道,“快带我回去啊,奥塔,这里真的好冷。”
他握着奥塔别克揣在衣兜里的手,任由对方从十指交握的姿势变成了扣住他的整只手。不同于自己的热度很快就传递了过来,像是搁在暖炉边的圆柿子,逐渐化掉了那层冰冻的寒意;尤里哆嗦着挨在奥塔别克的身上,发誓这辈子都不想再在冬天来阿斯塔纳。
当然,如果奥塔别克仍打算住在这里,尤里觉得自己回去后是该好好做个计划表,而不是像这次一样,为了一个莫名其妙产生的惊喜念头,脑门一热地只带着几件单薄的换洗衣物,便冲上了临时抢到票的晚班的飞机。


“为什么哈萨克斯坦的冬天这么冷?”
尤里蜷缩在沙发上,再一次埋怨起来。他蜷起脚趾,恨不得把自己塞进沙发靠背和软垫的缝隙之中,“我觉得莫斯科都没有这么冷!”
“那是因为你不常在冬天出门,习惯了当然不觉得莫斯科冷了。”奥塔别克听到尤里的咳嗽声,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感冒了?”
尤里吸了吸鼻子,举起手用温热的马克杯抵住对方的手,“没有,我身体很好。”
“再喝杯热水吧。”奥塔别克说,“热可可就免了——尤里,别这么难过地看我——你的教练叮嘱过我的,为了你明年的赛季,热可可每天只能给你一杯。”
尤里无法,只得放下杯子任由他去了。他以为奥塔别克总是听他话的,奈何前面还横着一个雅科夫,倒在地上叫嚣着“小兔崽子们不听我的话还敢谈恋爱不如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好了。”
他想起刚刚给手机充电开机时那一连串来自莫斯科的数字号码,忍不住哀嚎了一声,抱着靠垫向后倒去,把自己狠狠摔在柔软的沙发上。
他本就是临时起兴,听人提起阿斯塔纳筹建了一个新的旅游景点,似乎还不错的样子,于是伙同远在日本的维克托帮忙,买了张飞往异域城市的机票。
尤里至今仍记得维克托问他目的地时吹出的那一连串口哨,俏皮又夸张,像是高中生之间探寻彼此的秘密那样;他甚至能想象得出他会在电话那头摆出一副什么样的“父亲”般的姿态了。
“我们尤里奥也长大了啊。”曾经的花滑奇迹这么说道,气得尤里火大到恨不得直接撂断了电话。
“别生气,我只是没想到你打算一个人去阿斯塔纳呢。”维克多笑道,“只是看风景而已吗?”
尤里照例一副凶巴巴的口吻:“是啊,我一个人去看风景!”
维克托笑到肚子疼,直到将买好了的票码发给尤里时,一直安安静静听两人交谈的勇利才忍不住问道:“尤里奥,你真的不是为了去看奥塔别克的吗?”
尤里听到电话那头静默了三秒,再次爆发出一阵大笑,他愤怒地挂断了电话,紧紧捏着手机,羞得耳朵爬满了异色的红。

夜晚飞行着实累人,和奥塔别克抱怨到最后,尤里竟然趴在沙发上睡着了,整个人像是只俄罗斯娃娃似的,安静地呼吸着,睫毛上似乎还挂着冷雾和极为明显的兴奋。
他一觉起来已经是下午时分,迷迷糊糊只记得奥塔别克抱着他来卧室里,对方臂弯的力量很稳,行走的过程中甚至都没有让尤里感觉到颠簸;在那之后他们似乎还一起补了一会儿眠——这个哈萨克斯坦的男人向来做事有条不紊,平时就连睡眠时间都是按部就班地安排好了的,可今天难得被自己送上门的男朋友闹了一番,他也只能躺下来陪着尤里小憩了会儿,才起来继续一天的事情。
奥塔别克帮他准备了午餐,还有一张写了说明的便签纸。尤里的手机已经充好了电,被他搁在床头柜上,此时正一闪一闪提示着群聊消息。
尤里打开屏幕,给雅科夫一众人挨个回了消息,免不了又被自己的教练骂了个狗血淋头。
“就知道逃训!就知道去找男朋友!你都不知道走之前和我说一声吗!”雅科夫气得不轻,“一个人也不知道安全不安全,怎么胆子这么大就敢随便乱跑?!”
尤里嘁了一声,嗯嗯胡乱答应着,等雅科夫冷静了些后,又告诉他自己的钱包丢了的事情,顺便拜托他去帮自己把所有信用卡都冻结起来。
“刚出机场就能丢东西,你怎么不把自己丢在哈萨克斯坦算了!”
雅科夫刚刚熄灭了的火又被点着了,气得连声叹气,说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培养了个花样滑冰选手,还是讨债的讨厌小鬼。
尤里忍不住冲他喊烦人、唠叨死了,两三下解决完问题后便挂了电话。他心安理得地抱着奥塔别克的枕头,上面似乎还有对方用的柠檬干燥剂的味道,想起雅科夫那句“不如你把自己丢在哈萨克斯坦”的气话,竟然真的有些隐隐期待。
他抱着枕头,把脸埋在蓬松的布料中,忍不住满床打起了滚儿。


阿斯塔纳新建的冰场建在偏离市区中心的地方,也就是旅游网站上传说中的“新的风景地标”,早在一年前奥塔别克为了方便,干脆和接了几个新生训练的教练一同搬到了阿斯塔纳,远离了自己曾经的住所。
这对尤里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他算不上是有多动症的幼稚儿童,可几个小时蜷在飞机舱里已经够他受得了——更别提奥塔别克曾经的住处离机场还有几个小时的车程,简直要被密闭空间里的空气憋闷到想揍人。
吃过午饭,尤里抓着自己的外套就往外跑,又被外面呼啸而过的狂风打击得立刻退了回来,一脸心不甘情不愿地套上了厚厚的毛绒大衣,顺便从奥塔别克的衣柜里顺了一条围巾裹上。
尤里勉强地用蹩脚的英语问路,甚至不得不买了一张阿斯塔纳市区的地图,这个国家的首都在近年来发展得越来越好,道路变化也十分迅速,几个月不见便是一次新的进展与变化,哪怕向来以方便快捷著称的手机导航,也曾无数次的把尤里带进了这个新鲜城市的死路里。
顺利到达阿斯塔纳新建的滑冰场时,奥塔别克正站在冰场外沿看录像。他忙着帮自家教练教导一位新来的学生,难得对外人多说几句话;而那位年轻的少年刚刚结束一套练习,此时还微微喘着气,站在离前辈十分近的地方,连呼吸似乎都带着显而易见的红。
尤里把伸出去推门的手缩了回来,下一秒砰得踢开:“还有位置吗?”
他双手抄在外套口袋里,快步走到两人旁边,甚至带有些动作幅度地挤开那个新人,一低头就看到iPad视频里播放的是去年大赛上自己的短节目录像。
“你怎么教这个!”尤里一瞬间尴尬得不行,觉得自己浑身的毛孔都要炸开了,“我以为……”
“教练安排的。”奥塔别克解释道,“他的路子和你比较像。”
这个男人似乎天生带着股有条不紊且处事不惊的风格,连面对尤里负气的小孩子脾气时也不太会哄,反倒用最直白的说明来解决一切问题。
可偏偏尤里最吃这套。因为在过去的十几年生活中,别人都太喜欢拿他当个未成年孩子来哄了。他最不喜欢被当成小鬼哄。
“要滑吗?”奥塔别克看着尤里围着自己的深灰色围巾,身上裹得厚厚的白色外套,他的毛茸茸帽沿边上有一圈柔软的白毛,看起来倒不像只猫了,反而像是小小的萨摩耶。他说:“已经清过场了,都是认识你的人,不用担心。”
尤里这才注意到周围飘来的视线,忍不住咳嗽了两声,说:“我去换鞋。”
于是教育新人的任务忽然就落在了外来的尤里身上,这个在国际赛事上享有盛名的俄罗斯妖精今天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竟然难得耐心的教育起了和自己不属于一个战队的外人,从细节动作到全套的收尾,甚至愿意手把手地进行教学。而尤里则是低声威胁奥塔别克绝不能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否则下次见面时雅科夫真的要用横尸在他们面前抵死不从了。
新人约摸也是受宠若惊,哪怕尤里看起来总是凶巴巴的,却也难掩姣好的容貌和上佳的气质,迅速熟悉起来的哈萨克新人不再害羞,而是追在尤里身后满冰场乱跑,一刻不停地追问着各种想要解决的问题。
尤里一边嫌他话多,一边放慢速度听新人发问,再状似不经意地告诉他解决方法,然后嘁了一声说“当然练不练的好全看个人了”这样别扭的鼓励方法。
倒是奥塔别克看起来有些难以捉摸,他在尤里看向自己这边时招了招手,示意他滑过来,当然后面还跟着个“曾经属于他”的小尾巴后辈。
尤里停在冰场边沿,双手扶着栏杆保持平衡,他埋怨着奥塔别克根本是后继无人,新人水平还带磨练,这样下去根本没人能和他在竞技赛场上平分秋色了。
“嗯。”奥塔别克发出一个单音节来回应他,视线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对方。然后他隔着一道浅浅的围栏,握住尤里的肩膀,微俯着身子低头和他接吻。
场地里顿时传来一阵大大小小的惊呼,却又很快平息了下来——他们的关系约莫整个花滑圈都心照不宣了,但毕竟没有隔着日本海那端的夫夫两人秀得疯狂,所有知道哈萨克斯坦骑士和俄罗斯妖精那点儿事的人都抱着一种看故事的心态——故事里的妖精脾气太过暴躁又别扭,而骑士总是冷着一张脸,却为妖精热情着一颗心。
“该回去了。”奥塔别克说,“你在咳嗽,还是感冒了。”
他说话向来是这么不容置疑,尤里的坏脾气冒了上来,刚想反驳“老子体质才没有这么差”,又在看到对方深邃的目光时偃旗息鼓——上一次他这么反驳时,被摁在莫斯科家中的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晚,充分证明了他的体力再好,在奥塔别克面前都算做不值一提。
他撇了撇嘴,径直离开冰场去换衣服,临走前还不忘“恶狠狠地警告那个新人“按我的套路练还不能站在世界比赛赛场上的话你就死定了”,然后留下哭笑不得的奥塔别克和明显被吓到了的后辈交接接下来的训练。


尤里在阿斯塔纳住了整整一周,最后不得不起程返回俄罗斯。雅科夫已经打了最后一通通牒电话来,威胁他要是再不回莫斯科就直接把他转身就让给哈萨克斯坦的国家队,顺便无条件帮助他更改国籍——当然所有人都知道这样暴怒说出气话的雅科夫不是来真的。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雅科夫这副别扭和易怒的性格,有一半都在潜移默化中教育给了尤里,而事实证明似乎的确如此,只不过尤里看起来更甚就是了。
偷来的假期里的最后一天,尤里趴在床上,拿奥塔别克的手机刷推特,看一众花滑圈的人的动态。披集又趁冬休期开始环游世界的自拍旅行,美国选手再次跑去太平洋彼岸的中国饱尝不一样的美食,意大利那位兄控日复一日炫耀自己的妹妹有多么优秀,而日本那对甜蜜期的夫夫倒显得比较沉寂——胜生勇利不擅长用推特这样的社交软件,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维克托发动态时以万年第一的姿势点赞,速度简直堪比尤里那群女性靠嗅觉和视觉存活的私生饭。
尤里边刷边哈哈大笑,高兴了还写个评论“嘲笑”一下克里斯式自恋照片,奥塔别克在一旁帮他收拾行李,对自家恋人欺负人的行为熟视无睹。
一周前尤里拖着迷你豹纹行李箱风风火火冲进阿斯塔纳时,箱子里还塞满了他乱七八糟的衣服和日用品——他向来不喜欢把东西一件一件拾掇好,现在临走了却看到奥塔别克帮她把衣服叠得整整齐齐,心里像是有只小猫儿拿肉垫软软得扒了他一下,忍不住想把行李箱弄个乱七八糟。
上一次他没忍住真的这么做后,被自家男朋友身体力行地教了做人,并且用实际行动教育了尤里什么叫做真正的“弄得乱七八糟”。
尤里缩在被窝里根本不想起来,眼看着指针一点一点挪向飞机起飞的时刻,不得不爬起来换衣服。他烦的要命,既烦马上到来的分别,又烦接下来的不相见。
奥塔别克给他一圈圈围上围巾,又带好手套,叮嘱他飞机落地开机时一定要打个电话给他,别再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尤里心不在焉的嗯嗯嗯答应着,低头看着那双给他围围巾的手,“你的围巾给我做什么?”
“送你了。”奥塔别克说,“看你喜欢。”
这几天来尤里几乎不怎么出门,但只要出门了就一定会自觉地围着这条围巾,奥塔别克不疑有他,只觉得自己恋人向来是个喜欢用别扭的方式表达喜欢的人,而这样的举动无非就是在说他很喜欢这个围巾,干脆让他一起带回了莫斯科。
尤里把半张脸埋在深灰色的围巾里,针织勾脚软乎乎的挠得他心痒,围巾上有奥塔别克的味道,还有柠檬干燥剂,一时之间让他清醒得不行,又在下一秒让他忍不住大脑混沌地想要亲亲对方。
他只是觉得围巾在映衬人而已,何况这上面有对方生活的气息。
笨蛋。他想,这世界上还有比奥塔别克情商更低的男朋友吗。


莫斯科的一月总是伴随着鹅毛大雪,所有圆顶建筑都积满了一层厚厚的白,尤里去银行办好了所有信用卡解冻手续,回家的路上看到漫天飞舞的雪花,落在脸上竟然一点儿都不觉得寒冷。
俄罗斯的气温当然要比哈萨克斯坦低多了,但他从来不会觉得莫斯科有多冷。当然,在阿斯塔纳那几天的假期中,只要有奥塔别克在他旁边,他总喜欢紧紧挨着对方,竟然也不觉得有当初一人在飞机场等待时那样的寒冷。
尤里拍了张照片,背景是红砖房上积累的一层厚厚的雪,然后发了条推特,说:“果然莫斯科冬天一点都不冷啊!”然后看着点赞数量和评论在一条有一条地疯狂刷新。


他谁都没有艾特,却明白远在寒冷的阿斯塔纳的那人,一定会明白他在说什么。







THE END

微博@一匹孤狼萧昱然 诚求爱刷屏的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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