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昱然🐓

众生皆苦,姬别情又辣又甜。

文杂,唠叨。慎重,持谦。

[悲惨世界][ER]朗姆酒与蜂蜜罐 - 现代AU(ABO)

summary:所有人都在猜测格朗泰尔的第二性别究竟是什么。作为他的男友,连安灼拉都被瞒住了。直到他回到家中,得到了意料之外的蜂蜜罐。


 @偷番茄的小贼 番茄老师生日快乐!认识这么久,对你的喜欢早已溢于言表,也难以用语言形容和你成为朋友对我来说是多么幸运的事。送给你想看很久的ER ABO(代入的是ATE和GBR),很开心从午安组相遇,认识你,了解你,又和你一起趴在音乐剧的坑底,并且有幸为你庆祝生日。

我们年底大悲音乐会见!到时候再一起过一次生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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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知道格朗泰尔的第二性征到底是什么。在座的各位ABC的男孩们多半是Alpha和Beta,但从未有人知晓格朗泰尔的信息素味道,就连安灼拉也被他瞒住了。

某个午后,古费拉克在结束了工作安排、正昏昏欲睡的会议桌上发表他的新议题:我们总得有一个人知道大R的第二性征是什么。

“这算得上另类歧视。”安灼拉说,“如果你真把格朗泰尔当作我们之中的一员,或是我们的朋友,就不该对这种过于隐私的问题刨根问底。”

“得了吧,安琪,你就是在耿耿于怀。”古费拉克显得有些幸灾乐祸,“你们交往多久了?一个月?两个月?还是半年?可连你都不知道大R的第二性征,这就让我们更好奇了。”

“准确来说,是五个月零九天。”安灼拉纠正他,“既然你们这么好奇,为什么不自己直接询问他?”

“因为上去就开口询问对方的性别无疑是变相的性骚扰。“艾潘妮摊开手掌,玩捏自己的上衣下摆,“古费说的没错。安灼拉,为什么你到现在也不清楚这件事的答案呢?你可是他的男朋友。”

“因为我没有探索这个答案的必要性,而且这和他是不是我男朋友没有必然联系。他有权利保有自己的秘密。”

说这些话时,安灼拉的口吻有些生硬。以往他说起自己不感兴趣的话题时,总会换上这副语气,但并非在生气,而仅仅是在阐述事实。他把外套理好,搭在手臂上,说:“抱歉,我得早点走。”

古费拉克吃惊地倒吸一口气,他立刻从桌上跳下来,挡住楼梯口,挡住了安灼拉的路。

“今天就这么结束了?”

“格朗泰尔生病了,我要回去看看他。”安灼拉看了眼手表,“你最好现在就让开,下班巴士十分钟后就会到站。”

古费拉克侧身,给安灼拉让开一条路,直到后者的脚步声消失在他们的听觉范围内,才转过头,一脸惨不忍睹地咋舌:“他还是我们认识的安灼拉吗?”

他当然是。事实上,即使和格朗泰尔交往后,安灼拉也依旧是一直以来的那个安灼拉,他在其他人眼中的模样几乎从未改变,除了这些与他朝夕相处的朋友们。

现在,安灼拉打开公寓的大门,朗姆酒的味道从客厅流动而出,将他淹没在玄关处。他花了两分钟的时间让自己冷静下来,告诫自己别因为这个再发脾气。前些天他们已经为此事争执许久,最后谁也没能取得胜利,简直就是在浪费彼此的时间。

他换上拖鞋,把格朗泰尔丢在地上的、横七竖八的帆布鞋重新放回鞋柜里,再将钥匙归置原位。格朗泰尔总喜欢乱丢钥匙,也永远投不进他们放在鞋柜上的置物盘里,偏偏他太倔了——又倔又懒,称得上无药可救——他宁可让钥匙串滑进鞋柜下面,也绝不会弯腰把它捡起来。

这间公寓面积算得上中等,但已经快要塞不下格朗埃尔的颜料和安灼拉的书了。曾经他们各住各的出租屋,偶尔去对方家中,多半看到的也是收拾过后的整洁局面。直到安灼拉的室友搬走,他邀请了格朗泰尔同住后,才知道那些整齐干净都是临时炮制的假象——而且是双倍的假象。他本人也要为其中的一半负起责任来。

安灼拉越过那些丢在地上的羊绒抱枕和调色盘,从心底感谢格朗泰尔没有一时兴起,把颜料泼在地上使用。当他走进客厅时,他闻到了蜂蜜味儿,很甜美的蜂蜜,就像那种淋在华夫饼的蜜糖或是煎饼上饱满的加拿大枫糖浆。

“格朗泰尔,你买了什么甜品吗?”安灼拉吸了吸鼻子。无法否认,他比大多数人都要难以抵抗甜品散发出的美味气息。

他站到沙发旁,居高临下地俯视格朗泰尔。后者躺在地板上,一条腿曲起,手臂挡在额头前,上面勾满黑色签字笔试验的粗细线条。他的卷发搭在耳侧,乱得像巴黎郊区无人看管的野灌木,安灼拉甚至看到他的耳朵旁夹了一张碎纸屑。

格朗泰尔睡着了。像往常一样,一边画画,一边放空,然后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睡过去。他任由自己天马行空的思维漂浮在数个不同的精彩世界,创造出属于他的幻想乡;也任由自己的身体机能发展得乱七八糟,倘若不是这些在乎他的伙伴们,总有一天他会在清晨就被救护车带走。

安灼拉在这一刻的神色有些紧张。他走上前去,摸了摸格朗泰尔的脖颈,确认他还有气,又探了探他的额头,确保他没有因为发烧而晕过去。

他看到了早上放在茶几上的药瓶,现在它已经掉到沙发下面去了,只有白色的螺旋瓶盖露在外面,看起来怪可怜的。

安灼拉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马克杯,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果不其然,格朗泰尔又把他们的马克杯当做涮画笔的工具了,这意味着安灼拉又得在他醒后和他老生常谈一番,然后换好衣服,下楼再去买一个新的。

面对一客厅的狼藉,安灼拉有些自暴自弃。他在格朗泰尔的腿边坐下,用手肘推了推他:“R,醒醒。”

格朗泰尔没有回答他。

安灼拉抬高了声音:“格朗泰尔,醒醒。”

格朗泰尔翻了个身,抱住沙发上唯一留下的米白色羊绒抱枕。片刻后,他转过头,眯起眼睛,看向安灼拉的表情像只没睡醒的猫,而那副邋遢的模样却让他更像只被吵醒的熊。

“你忘记吃药了。”安灼拉说,“你已经不是小孩了。难道非要我提醒你,你才会明白如何做正确的事情吗?”

安灼拉边说边把药瓶从沙发下捡了起来,放在茶几上。他的动作有些大,瓶底磕在玻璃上时,发出的声音对于格朗泰尔来说,无疑是平地惊雷。

格朗泰尔迅速睁开眼睛,很快又闭上了。他抬起手臂,把怀中的抱枕压在脸上,这个动作让他的声音听起来很闷。

“别管我。”他说,“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

“从我在早上八点钟出门开始,你就一直是一个人。”安灼拉说,“现在是下午五点钟了,你已经一个人待了九个小时。而且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你错过了吃早餐的时间,然后把我留下的煎蛋和吐司当做午餐解决了。”

“我觉得你手艺不错。”

“但它们都已经放凉了。”

此时此刻,安灼拉觉得自己像个教育不听话孩子的老爸。他自己都快要受不了自己这副口吻了。可格朗泰尔总让他担心和抓狂,无论是生活还是思想上。他总是让他提心吊胆,生怕有天在某个方面出点儿差错——安灼拉最讨厌差错,无目的的修补更让他无法忍受。

也许公白飞说的没错,他们在明面上是合不来的,却还要为了那种放在暗面处的契合,忍受对方牢牢嵌入自己的生活和生命。

回到现在,格朗泰尔无精打采,这让安灼拉警铃大作。

虽说格朗泰尔在大多数时候都是无精打采的,但现在这副模样显然与往日不同:平日里,格朗泰尔走路会驼背,即使手臂上夹着画板,手指握着画杆,也不能让他摆脱那副懒散的模样;他会因为醉酒让脸颊染上酡色,然后一头跌在酒瓶之间,在缪尚睡一个晚上,连清场的酒保也不能发现他。

但现在,格朗泰尔就坐在这里,坐在沙发上,因为体重让沙发陷下去了些。即使面对的是安灼拉即将燃烧起的怒火,他的后脑勺也没能离开那头的沙发扶手。

这太不正常了。


❀❀❀❀❀戳这里看中间部分❀❀❀❀❀


当安灼拉重新抬起头时,他看到格朗泰尔也在注视自己。后者在得到他的视线回馈后,掀开了身上裹得厚厚的毛毯,又舔了舔下嘴唇,脸色酡红,像是在朗姆酒中间藏进的一块小熊蜂蜜。


“来吧。”

格朗泰尔冲他微笑,表现得像是他们早已熟知接下来要如何抚慰彼此的方式。




end.

拖了好久,离番茄老师生日过去好久了,没有肉,还莫名被PB了一段,也还没有和您商量幼稚园的本的事情,我有罪,哭哭,但我永远爱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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